饶上,无论是她以邪道害国公府姑娘,还是连带着害皇太孙,都够皇上发落她的了。 帽子,都是先有一顶、再有一顶,才能越累越高。 这种伎俩,她之前也没少用。 因此,绝对不能松口。 “为什么?”秦鸾直直面对着徐公公,“我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儿?” 徐公公照着邓国师的想法,道“您并不想当二皇子妃,婚约在身,若无合适的理由,定退不了。 恰好,二皇子妃彼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