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亲吗?” 林繁惊讶地挑了挑眉。 然后,他想到了秦鸾备下的那些纸墨,以及他都不认识的物什。 “你们师门,”林繁的喉头滚了滚,“有这样的法子?” 秦鸾点了点头。 她解下了腰间荷包,里头装着她从乌木盒子里取出来的东西。 那是一枚小小的木楔,只两指节长。 “师门里传下来的旧物,师父给了我,也教过我配合使用的阵法,”秦鸾道,“阵法发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