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间里。 林繁把符纸收好。 正事说了那么久,茶也凉了。 秦鸾唤了钱儿,让她再去取些水来,重新煮一壶。 林繁顺理成章地把告辞的话都咽了回去。 他自是想多坐一会儿,只是失了正事这么个由头,不知从何开口了。 更糟的是,一旦出了这道门,再想往东墙里扔字条,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好理由来。 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