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大骂皇上,我也不会告你欺君。” 秦鸾呵地笑了声。 指腹摩挲着茶盏,她深吸了一口气,道“国公爷想借此机会对付邓国师,哪怕不能够除去他,也让皇上对他防备、顾虑,可若真如我们刚才所说,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。 皇上身边,会有下一个李国师、王国师。” “我知道,”林繁垂着眼帘,叹道,“皇上登基毕竟二十年了,他不是从前那位初掌朝政的新君,也不会想听辅政大臣们在耳边该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