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倒也好,秦鸾并不喜欢欠人情。 “我有一处不解,”秦鸾开口,见林繁示意她只管问,她便道,“我母亲不在了,她的很多事,我只能听兰姨说,国公爷与我不同,令堂、乡君具在,有事直问就好,本不用经兰姨那处。” “正是母亲与姑母都讳莫如深,才不得不另辟蹊径。” 秦鸾又问“国公爷确定兰姨知情?” “其实,并无多少把握,”林繁的眉头蹙着,“二十年都出头了,又都瞒得紧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