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要命的是,在听完原主的解释之后,她非但没有恼怒,反而笑着说:“既然来都来了,不如吃杯茶再走吧。” “若是什么都不做,岂不是辜负这皎皎月色?” 这个“做”字,用得十分微妙。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件事的冲击性太大,这才让记忆力一向不太好的原主给记到了现在。 明黛轻咳一声,正经道:“玉宗主说笑了。我这次来,是有要事相谈。” 玉烟色美眸一扫:“什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