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他一屁股坐在了临窗的罗汉榻上,“这种天天装孙子的日子,爷真是受够了!” 吴扎库氏低声道:“汗阿玛昔在潜邸,二十余载谦恭,您这才几年?” 听了这话,弘昼心里倒是好受了许多,但还是忍不住咕哝道:“汗阿玛做皇子的时候憋屈,所以如今便叫我加倍憋屈!”——这到底是亲爹还是后爹? 吴扎库氏知道这是气已经消了大半,便也落座在一旁,“此番四贝勒是枉做小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