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说过,以你现在的残躯,怕是奈何不了,你不妨试试!” 濮阳天微笑的看着他,淡淡道: “好啊。” 天侍眉头一蹙,随即只见濮阳天话音落下,轻轻一挥衣袖,一阵无形的力量便从他的耳边掠过。 顿时间,犹如狂风掠过,瞬间将他的发鬓吹散,整个衣襟都如狂风肆虐一般摆动。 天侍瞳孔放大,随即回头望去。 只见濮阳天这道攻势,并没有多大的阵仗,但那境碑却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