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吗”我似乎带着一点愤怒的意思。 孙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接着说道:“确实有一份任务,比较特殊,会长说只能交给你完成。” 我们工作的地方称之为联会,孙博口中的联会会长名叫宋康,同时是我的父亲。 关于他,自从几年前那次事情之后,我再也没有叫过他爸爸。 我心里有些恨他,但我并不想在言语行动中表现出来。 这样做并不是怕他伤心,只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