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没什么变化,叶片却似碧玉,自带光芒。 它扭动枝叶,迎风起舞。 果然,人与草的悲观不能相通。 目光回转,落到了她身侧不远的石头上。 一个身披清月白袍的男人,乌发如墨,眉宇从容,自带气质。他枕着自己的手臂靠在那里,悠然自得,好似从未有一刻如轻松。 他倒是悠哉了,程沄却气得牙痒痒。 “喂,姓祁的,你给我起来!” 很好,势微时叫他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