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抱怨来的快去的也快,理智告诉她,还得多学学语言的艺术。 什么都直说,只会害了她。 程沄再抬头已是一脸无害,言辞恳切道: “前辈,我与许前辈只有短短几日之缘,之前并无交情。我如何认识她的,前辈您再清楚不过。她如何能够预料我的安危又为何要为我冒险” 金灼不是那么容易相信他人的人,可以说她生性多疑,否则也不会在初见时就怀疑那只草妖与她有关联,将她丢在沙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