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沄照着印象中白莲花的做派,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,肝肠寸断。 不过,她忽略了一点。 白莲花的做派,首先要有一张楚楚可怜的白莲脸。 她现在,说是黑炭不为过。 如此一来,对面的少年隐隐觉得有些不适。 不过,对方好歹是女孩子,柔弱娇柔些也是正常。少年这般想,起身拱手。 “既是误会,我替白疾向——” “程沄。”程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