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回去就换掉,再也不出门穿,所以不担心之后被认出来。 “第一个问题,你去断翅天使俱乐部干什么?” “工作。” 这不是需要隐瞒的事。 玛丽相信只要克雷顿感兴趣,就一定能查到。 “你在那儿工作?” “我的工作是替不识字的人写信。” 玛丽的语气没有变化,让人分不清她对脱衣舞工作者抱有怎样的意见。 克雷顿指出不合理的地方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