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定了自己的命运。 作为治安官,玛丽见过很多起抛尸案,经验丰富,也幻想过不少次自己的死法。 克雷顿对她的务实深感欣慰,但这里有一个困难:“我没捡你的钢笔,你恐怕是写不了遗书了。” “这样啊。” 玛丽不说话了,她坐下来,然后躺下去。 似乎是认定了别的举动都是白费力气,她索性选择了最舒适的姿势保持。 “你应该学习如何听人说话。”克雷顿穿回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