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薄荷膏。 左轮在他的手上翻来覆去,他漫不经心地将弹仓拨出来,然后又甩回去。 乔其实不怎么会用枪。 但是想到克雷顿昨天的提醒,不知为何他就有些害怕了,即使是洗澡、睡觉也会带着这把左轮手枪。 “小心天上。” 他感到毛骨悚然。 圣杯会的人训练鸟类来跟踪听起来是可行的,也是他自己想到的唯一解释,但实际又怎么可能呢? 他是坐火车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