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也可以下班了。” 隔着门答应了一声,克雷顿用海绵小心翼翼地吸干假勋章上的腐蚀液体,然后用丝绸包住它们列在工作台上。然后脱下围裙,穿上一件黑色夹克衫下楼见客。 一楼的陈列柜间,珐琅和水晶的摆件正在电气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。 墙壁上挂着看起来就很名贵的刀剑,没有戴鞘,好像下一刻就能重新投入战场。 而在一楼等候的棕发青年却对它们不感兴趣,只是背着手打量展柜里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