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战把徐卿生按在地上,冷眼瞅着白诗音:“怎么,你心疼他?他在你心里,比我重要?” “我......”白诗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说:“你毕竟受过特殊训练的,而他没有。 你放了他吧,我们马上走,今天就当我们没来过!” 裴战痛楚地闭闭眼睛,白诗音的话,没有一个字,不是在偏袒徐卿生! 他站起身,走到一边,背对两个人,冷声道:“赶紧滚!” 白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