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感动。 那个男人,明明知道一切,却把她瞒得死死的!她那么决绝地离开了他,他还来干什么? 这样不堪的自己,有何面目再见他? 她本就破碎麻木的心,再次疼了起来。 她冷声对白心诚说:“你要做什么?我不许你伤害他!” 白心诚冷哼一声,死死捏住她的下巴:“怎么,心疼了?他该死!如果不是三年前,他横插一杠子,我的心愿早就完成了!” 白诗音呵呵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