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,里面的酒,全部洒在了他的大腿上,他全然不觉。 参差不齐的断裂口,把他的手指扎破了,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淌,他竟然也丝毫没有感觉似的。 他旁边的一个俊美男人见状,连忙上前,“哎吆,我的哥啊,你这是何必呢?” 他用力地掰开夜北枭的手指,把酒杯腿给取了出来,连同那个没腿的酒杯,一齐扔进了垃圾桶。 而夜北枭正冷声问电话里的人:“还有吗?” 那个女人离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