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也不管涂山红红能不能听的明白他话的意思，如果她是未来的涂山之王，那她应该会懂。

这哪怕是涂山容容也未必会明白的，毕竟涂山之王可不是涂山智囊，那是一种大局观，如至云巅，一览众山的格局，是帝王与谋士之分。

往往越是这种，就越身不由己。

就如道盟的盟主东方孤月，他想和平吗？

他也想，可是大势所趋，他身不由己。

且他己也不由心，身自是不由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