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晨起,陆延摸到枕边冰凉,还在迷迷糊糊想要赖床的他瞬间清醒,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,一边穿衣一边去找人。她平时健身的长廊、二楼客厅,甚至客房都不见人,于是下楼找到管家。 “她在哪?” “夫人在地下一层。” 这才早晨七八点时候,阳光普照大地,一楼东边的窗帘拉开了,整个大厅十分明亮。陆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去黑暗的没有阳光的地下一层,但想到自己藏在那里的东西,他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