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费林林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,陆延早就走掉了,在下面等着她的是陆母。 “妈,早上好。” 见她眸光潋滟,宛如盛放的玫瑰,过来人陆母哪能不知道昨天晚上什么情况,露出笑颜,“还是要去做个体检的。” “好。” 大多数时费林林没什么脾气,就像前世陆延提离婚,她也闷头应下。 体检完以后,费林林拉着陆母去逛街。 “您好久没回来,不知道这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