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倒是锻炼出来了,纵然心里感到屈辱,脸皮只是微微有点发红,懦懦的站在那里没敢吭声。 陈芷溪也愣了一下,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贺新如此严厉的批评一个人。她有些担心王恺脸上挂不住,忙冲着低头站在那里的王恺道“阿凯,新哥这是当你自己人才会这么批评的,你得虚心请教。” 说着,又连忙跟贺新陪笑道“哥,你别生气,阿凯刚才的表演有什么问题,你尽管批评。” 贺新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