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口罩的好象并不多,可能是上海这边被传染病波及到的有限吧。 一出闸口,他便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举着一块上面写着“贺新先生”的牌子等在外面。 “我是贺新。”他走过去道。 “您就是贺先生?”男子看着他那张被戴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脸,操着一口明显带着沪语口音的普通话,语气有些疑惑道。 “没错,我就是贺新。”他只得摘下口罩,让男子确认一下。 “哦,贺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