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疼吗?” 程好用颤抖着手轻轻触碰贺新那花花绿绿的后背,她一向是个很理智的人,很难轻易掉泪,而此时却感到鼻子隐隐发酸。 “没事,前天晚上娜姐帮我擦了药酒,早就不疼了,就是看上去有点吓人。”贺新呵呵笑道。 “那……那你也犯得着这么拼命吗?反正这也是帮忙。”程好还是忍不住埋怨道。 “这可不是帮忙,这部片子里面我也占一半股份呢!再说了,就算是帮忙,那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