窄小昏暗的楼层过道角落,墙漆已是大片剥落,露出里面残破老旧的水泥。 滴水管在滴水,打得地面有潮湿的积水,被一阵脚步踏响。凌乱交缠的电线不时有快要短路的啪嗞声,过道转角的垃圾堆传来异味,还有喷漆的刺鼻异味。 伊丽莎白感到,她正拿着一个喷漆罐,向早已斑驳的墙上喷画着一幅新涂鸦。 这些感知时而拉远,又时而推近,造成她很大的精神压力,对方……是个超凡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