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已经把能倒出来的部分都灌溉给了屋内的羊毛地毯,还有散落在贵妃塌和沙发周围的各色刑具,看着狰狞恐怖。 想来那刚抬出去的男子,就是死在这些刑具之下。 菲丽梅塔自然不敢流露出半分嫌弃的情绪来,大方地往贵妃塌旁的沙发上一坐下。她自然知道,指不定萨妮芬莎方才就和那男子在自己屁股底下这块区域交欢过呢,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,她眼前这位美艳妇人的心狠手辣,她是最为清楚的。 “那小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