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嫩肉不均匀地铺在脸上,褶皱间的狰狞让人不敢直视。多亏了岚姻的魔药,他现下已经不需要再纱布遮面了。当然,现在这脸其实还是遮着点好。 岚姻看了一眼身旁的二哥,原来一头光亮的褐发早已不在,只剩下新生头皮上的斑斑驳驳,她看得不由得又轻叹了一声。 “好了,是二哥被毁了容,又不是你,你成天唉声叹气什么。”伽弗淡淡说道,眼睛望着北面隐约看得清的绵延万里的特拉勒底山脉。 岚姻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