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六回铁索深牢 一方幽暗的窗户内,晃荡出一缕暗黄的光,简陋幽静至极,倒与这样一户富庶的人家极不协调,屋内一个粗狂的声音已经如破旧的水车一般,咣当咣当讲了半个时辰,别人也插不上话。他时而咬牙切齿破口大骂,时而又长吁短叹自顾自地惋惜不止。良久才轮另一个声音接话。 “如此说来,当真是那贼人有意放了峨眉派一条生路?”出言询问的正是张继。 又一个接话道:“只怪我修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