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祖母,我从不是心狠手辣的人,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。” 陈阿娇的心愿也仅仅是金屋藏刘彻,她又何必吃力不讨好的做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。 真以为做女帝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? 武皇临朝称制, 背负了多少恶名。 她懒懒散散, 实在不想自找麻烦。 “外祖母, 那匈奴一事?” 在笙歌心中, 刚才种种只是岔开的话题,匈奴才是唯一的正题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