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正常啊。 他离开昭德宫的时候,据说小汪直还睡的昏天暗地,不知今夕何夕呢。 对上朱见深的眼睛,笙歌瞬间入戏。 “奴才不想也不愿辜负贵妃娘娘的期望。” “所以,陛下,请您教奴才学问吧。” 笙歌一本正经,看似认真诚恳的说道。 批阅了奏折这么久,也该换换脑子了。 笙歌再一次忍不住感叹,这奏折写的就好似是老太太的裹脚布,又臭又长,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