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可救的污秽之物,又何必再勉强做个好人呢。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夏天的雨大都急促,不断有水汽飘入房间,润湿了刘子业的眼睛。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流过泪了,那今晚的泪到底是为什么而流,是突然发现他已经有不忍之心,还是他已经忍不住的想要触碰到光明与美好。 刘子业也看不懂自己了。 雨越下越大,刘子业关好窗户,回到床边,一只手轻轻按着沈琛的脚踝,另一只手抱着沈琛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