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去做最苦最累最脏的事情了。” “不知主子可满意?” 没有人知道,悄无声息伺候在刘子业身边的人,是刘邵留给他的人。 “可,莫要传入阿姐耳中。” 在他看来,诋毁阿姐的,就是挫骨扬灰也不为过。 可他答应了阿姐,不随意杀人。 “王家呢?” 刘子业青筋爆出,努力保持着清醒,追问道。 “王家选了长房嫡孙做主子的伴读,不日便会奉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