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足够,文才已无所求。” 马文才没有质疑过帝王对他的慈爱。 他思虑到的只是在其位得谋其政,他怕自己无法胜任,无法对得起天子的嘱托。 “莫要惶恐。” 天子满是皱纹如同枯树皮的手轻轻的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,接着说道。 “朕信你。” 朕亦信你的母亲。 为君多年,他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,可却从未看透过他的这位钦天监监证。 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