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有讶异,还有沉痛。 他忘不了母亲日日以泪洗面的压抑,忘不了母亲自尽时他的伤心,更忘不了祝家女一头撞死在梁山伯墓碑上时他的绝望。 自母亲早逝,英台便是他唯一的执念。 可执念,到头来更像是一场笑话。 以往,他想不通,他错在何处。 可如今回首,便知,一味痴缠便是错。 幼年的惊鸿一瞥是错,三年的同窗情谊是错。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马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