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低头,秀眉微蹙,有稍稍的不悦。 在记忆中,赵士程对她向来都是呵护备至,千依百顺,从不曾大声言语,更不要说像方才这般讥诮讽刺了。 被捧在手心里久了,便连一句带情绪的话都受不了。 哪怕唐婉知道这个时候的赵士程还不是十年如一日待她极好的夫君,但她仍旧难以接受。 她理解,但仍旧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。 唐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努力收拾好心中那些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