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阳公主幽幽转醒,无意识的把手伸向了鬓角,黏黏热热的,刺目的猩红。 血液的颜色让高阳公主的理智迅速回笼。 看着熟悉的卧房,看着床头触手可及的画像,她知道,梦醒了。 从此以后山高水长,她再也见不到辩机了。 人们常说所爱隔山海,山海亦可平,但如果隔着的不是山海,而是生死呢。 没有人告诉她。 “那个,实在不好意思,下手重了。” 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