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已经习惯了高阳公主的冷淡和抗拒,被推开的房遗爱脸色不见有一丝变化。 居高临下,房遗爱看清楚了画上人。 哪怕墨汁已经彻底让人脸斑驳,但这并不妨碍房遗爱看到画上是个僧人。 僧人…… 能让高阳公主记在心里的僧人,此时此刻只有辩机。 房遗爱眼神黯了黯,漫不经心的收回了视线。 “公主心中已有定计,为何还在此落泪。” “公主不是说过眼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