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子,失望也好,愤怒也罢,总不能彻底了断。 “请大夫了吗?” 李布政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,声音平稳,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。 谁也不知道,李布政刚才对杜微动了杀念。 对于情绪,能够如此收放自如,也实属不易,足以看出这是个浸淫官场多年的老狐狸。 “回老爷的话,夫人已打发人去请了回春堂的闫大夫。” 闻言,李布政眼神闪烁。 甲儿当日癫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