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哥,不是兄弟我非要回来,实在是您上次给的钱早就已经用光了,总不能把你兄弟给饿死在那穷乡僻壤吧?” “再说了,事情都过去小半年了,一点儿风声都没有,恐怕势头早就过去了,您还紧张什么呢?” 这个被叫做耗子的,是一个精瘦的年轻人,身上的穿着像是一个庄稼人,却留着两撇俏皮的小胡子,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,透露着一丝淫邪的目光。 “你就不能省着点儿花啊,哎,我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