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岳弘运心生愧疚,沉默片刻,再望向安青宓道:“我不会主动与她接触,但她要如何,我却拦不住。不过我可以立誓,若我与她发生实质关系,我同样心魔缠身,不得好死。” “期限?”安青宓问得严谨。 岳弘运道:“跟之前一样,也是五百年。” “五百年太短。”安青宓笑得像个恶毒妇人,“我要你们这一辈子,都不能有实质关系。你之前也说了,条件由我出,你若不答应,这婚我便不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