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 安青篱在旁指点用药,还帮着递着纱布剪子。 季彦瑾唇色惨白,忍痛笑着道:“这是别家地盘,有流寇逃进了当地世家之中。那家人与流寇有牵扯,不准我们拿人,便起了冲突。” 季孝鹏一边给季彦瑾腰上缠着纱布,一边哼声道:“那家人包庇流寇,还伤我二叔,该打!” 心中恼怒,季孝鹏缠纱布的手,失了轻重,不经意一勒,勒得伤口又见了血。 季彦瑾额头见了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