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她的爹娘,更有宠她入骨的元婴老祖。 她的老祖,面上有道除不去的疤,总给外人一种凶狠之感,却独独只对她笑弯了眉眼,如今那总爱对她笑的老祖,却是再也触不到,摸不到! 此仇,此恨,如何能消,如何能忘!有朝一日,她必屠安家满门,将安青篱碎尸万段! 风同样扬起上善一身简单云纹白袍,上善盘膝于一处光滑如镜的大石之上,周身好似有一种柔和宁静之气萦绕。 瀑流声很轻,上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