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伤,到现在都没有痊愈,你看应该如何医治?” 凌吉让南宫礼坐在石亭内的石墩上,将药箱放在石桌上,取出脉枕为南宫礼号脉。 南宫礼虽然不抱什么希望,但见凌吉年纪虽然不大,却在举手投足间透着一份从容和优雅,出于好奇,他十分配合。 凌吉将手指搭在南宫礼的手腕上,片刻后,他眉梢微动,又盯着南宫礼的脸看了看,深深吸了一口气,收回了手指。 “南宫前辈,您是不是练过一种与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