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铮把醉酒的阮锡闻带到自己公寓,没给他脱衣服,直接把他丢到客卧床上。 反手关门,他将自己与浑身酒气的男人彻底隔绝。 回房间洗澡,袁铮感觉不到白天在公司开会谈判的疲惫,也感受不到朋友聚会的欢快,他现在的情感很麻木,寡淡又没有波澜。 想到刚刚阮锡闻问他的问题,袁铮薄唇泛起讥诮弧度。 不喝酒了,可不是因为想变好。 只是他现在的心思不想和别人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