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讯室内。 戴着手铐的沉彩君,坐在审讯椅上,椅子是被牢牢焊死在地上,这样的房间,让她恐惧感倍增,已经完全没了上午的澹然。 脸上的化妆品,已经花了,睫毛膏更是染得下眼睑一片黑,此时这幅样子,跟美丽两个字压根没啥关系。 徐达远抱着手臂,看了一眼时间。 “之前你交代的家庭情况,应该不是沉淑怡的吧?我们联系到了她的父母,俩人都已经再婚,而且她父亲压根不姓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