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是这个人吗?” 陈文池抻着脖子,看向徐达远的手机,瞬间红了眼。 “是他,就是他,我记得他好像姓崔,就是他给我姐做的尸检。” 听到这句,周宁已经眉头紧蹙,崔海滨他接触不多,一共见过两次,一次是软件的新闻发布会,一次在启东八院的解剖室。 张扬跋扈,目中无人,工作能力如何,他不知道,不过能瞧一眼就觉得死者跟红衣连环杀人桉无关,如此草率,至少没将工作当回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