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知道这小子的报应很快就要来了,因为多姆已经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。 “小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多姆阴森森的打量着杜雷,他的牙齿森白。 “在地下世界的众多规矩里,我可不记得有需要回答别人名字这一条,还是说,你和你那位弟弟一样,都是自诩为‘规矩’的那种人?”杜雷依然坐着,他抬起头平静的看向多姆。 “小子,你很有胆识,我和我弟弟那个废物不同,没有自大到可以凌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