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柄伞,伞撑在了杜雷的脑袋上,好歹让他不再被雨水给淋到,哪怕他的头发丝儿已经满是雨珠。 “自责?有什么可自责的?”杜雷摇了摇头,他没有回头去看,因为光凭声音就足以听出来是谁了。 “我知道的,杜雷先生口头上什么都不说,但对于昨天晚上的那把大火,是耿耿于怀的,如果有别的选择,我相信杜雷先生你也不会去放那把火的,你这样做肯定有你的理由。”温莉走到杜雷面前和他并肩。 她的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