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杜雷在旁边愣是等了两个多小时,被晒得不行了,他也还能心安理得的趴在地上不知道他在听什么,再然后他好不容易跟杜雷说话了吧,却又谈论他的家乡长达几个小时。 杜雷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能说的人,从白天一直说到黄昏,直到他忍无可忍,这位口若悬河都不带喝一口水的大叔总算消停了下来,告诉了他一个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价值的情报。 “噢,没错,就是邪恶的怪物,冒险家,你也是为了消